关青的轻唤声响起。
男人目光从手机上移过去,淡声询问:“怎么了?”
刚刚席间有人提及吴江白,吴江白被傅奚亭下放到国外,至今都没有把人喊回来,而东庭集团的这些高层们,对于吴江白的遭遇颇有些同情。
说句无妄之灾也不为过。
有人见傅董今日心情好,硬着头皮提及了此事。
毕竟,集团总部的二把手一直在外下放,影响公司运行。
而那位壮起胆子的老总听见傅董的这句怎么了,所有话都止住了。
傅董何许人也。
08年,公司大会,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的人开会时睡着了,公司里上到董事下到老总在会议室里吵成一片,他闭目养神,纹丝不动。
众人以为就如此了。
可未曾想到,争吵声停歇时,首位上的男人缓缓掀开眼帘,将众人的矛盾点一一细数了出来。
而今,回到包厢里,傅董的这句怎么了,间接性的也是给他们台阶下。
众人不敢再言。
这日午后,艳阳高照。
这顿午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才散去。
众人都喝得七七八八,酒量不精的人开始东倒西歪的摇晃着。
傅奚亭吩咐方池让警卫将人安全送到家。
而他自己,则绕道去了城西的糕点铺子。
归家,手中提着糕点。
用关青的话来说,难得!
自己喝的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归家时还能想到妻子。
午后,江意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钱行之坐在门房里将柳条编成球丢给猫。
一人一猫玩儿的不亦乐乎。
院子里的车声传来时,江意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