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旁,别墅里亮了几盏微弱的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人影攒动。
“去吧!他在等你。”
钱行之说着,提着袋子去了一旁的门卫房里。
这是他短暂的根据地。
江意推门进去,屋子里暖气袭来,散去了她一身寒凉。
站在玄关里的人浑身一激灵。
傅奚亭走出来接过她手中的包和花:“到家了不进来,在院子里吹风?”
江意一边低头换鞋一边回应傅奚亭的话:“聊了点事情。”
男人转身将江意带回来的玫瑰花插进了花瓶里,身后,江意悄默默地走过去将一双冷冰冰的爪子伸进了傅奚亭的腰间。
大概是有了心理建树,男人除了被冰时有一瞬间的紧绷,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反手搂住江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花叫什么?”
“弗洛伊德。”
“有寓意吗?”
“信仰、矜持、宁静、希望,”回答傅奚亭问题时,江意突然觉得这是傅奚亭的人生写照。
世界以痛吻他,他却报之以歌。
男人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嗓音温柔:“我喜欢,有花语吗?”
“你漫不经心穿梭于我的梦境。”
傅奚亭抱着江意的手紧了一分:“我希望我们的人生像它的颜色鲜艳而又热烈,而不是像它的花语。”
江意抱着他,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会的。”
“晚上吃什么?”
江意仰着头望着傅奚亭,娇软得如同娃娃。
“饿了?”傅奚亭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