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浅浅的酌了口茶:“我从来不过度规劝旁人,时小姐要是想知道真相的话,可以试试。”
“江总就不觉得膈应?”
“时小姐,膈应的从来都不是正经人,”江意这话意思很明显,要膈应也是膈应你,而非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当事人。
娼盗行若旁人就意味着世界的沦丧,时月这种人永远也只能充当戏子,舞着长袖讨人芳心。
时月默了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成董的事情江小姐就别白费力气了,我这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江意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知不知道?成董跟她爱人只是名义上的离婚了,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
江意漫不经心地开口,随着水流声,望着时月的目光有几分戏谑。
“时小姐应该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江意将时月眼神中的震惊尽收眼底,望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又道:“只要成董在法律上还没有离婚,那么成董在你身上花的每一分钱,他都可以追回。”
江意环顾四周:“你的车子房子画室,还有金银珠宝……”
时月端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诓我!”
“时小姐看到成董的离婚证吗?还是说成董有亲口跟你保证过他离婚了?”
时月望着江意,强装镇定:“这些问题,江小姐应该去跟我的律师聊。”
“我只是提前给时小姐打个预防针而已。”
江意淡淡笑着,收回了话语。
一副点到即止不想再说的姿态让时月心里颇有些抓狂。
但碍于江意在,她不得不隐忍。
江意今日,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到自己跟前可不简单的就是为了跟她喝喝茶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