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清楚,她在国外接触过太多这样的人了,被带走的下场除了被玷污被发卖,在灯红酒绿的场所伺候人之外还有各种残酷的手段。
她曾经见过一个女人被数个男人玩弄。
女人那种想死又死不了的绝望让人怜悯。
温子期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续了杯茶。
“为什么会在一年之后被解救?”傅奚亭沉默良久之后才问,
温子期端起杯子捧在掌心:“老大被端了,自然就败露了,你应该有印象打“虫”案。”
这个案子的核心关键人物姓崇,当时没端的时候媒体一直全程现场直播关注着,之所以会揭发出来是因为同一个小区里的人有人遛狗,不小心闯进了他家里,然后狗狗闻到了血腥味儿钻进了地下室,他想弄死那条狗,没想到,那条狗是当时很出名的一个电视台主持人家的。
他公权私用将这件事情爆了出来。
然后,有人顺着挖了下去。
事情挖出来的时候,这人的昭昭罪行也公之于众。
人民群众暴怒,天天堵到检察院门口闹事,迫于压力,才被判了死刑。
但那些被他关起来牟利的一群人基本上没什么人生可言了,出来了也不过就是个慢性死亡。
更坏的,还有人出来之后受不了社会舆论自杀了的。
傅奚亭落在膝盖上的指尖缓缓交错到一起。
上上下下地挪动着。
“江意公司里的那位也是?”
“恩,”温子期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水。
“大学毕业,国际关系系?学历怎么来的?”
江意公司里招的都是专业性人才,公司里三四十人,专业不对口的不到十分之一,而这个宁愿竟然能以国际关系系的学历进公司,证明这中间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