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不乐意:“爸,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谣传司柏跟梦瑶吗?”
“梦瑶前段时间去医院打胎,首都多的是人说孩子是司柏的。”
中年男人似乎根本不为所动,而是反问张乐:“所以呢?”
“你都知道是打胎了,孩子都没了,还在揪着这个事儿不放?”
“孩子打了,就证明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
“你竟然想挖人家的墙角,就要有够硬的心理素质,没那金刚钻你揽什么瓷器活?天桥底下的算命的哪个不比你厉害?”
训斥声在车里响起。
张乐气得脸色惨白。
“江意你得罪不了,傅奚亭更甚,你知不知道司柏能站上今天的位置,那都是傅董喂大的,当初要不是傅董分羹出来,你以为仅凭司柏能站上现如今的位置?开罪傅董?不说司柏,就是你爹我的人生都需要他来添彩。”
“回头我组个局,你好好跟人家道歉。”
张乐低着头,气得眼睛都红了。
极其不情愿的点头。
傅奚亭她确实是开罪不起。
这要是以前还能有人壮着胆子到他跟前叫唤叫唤,可现在,谁敢?
亲外甥这三个字就代表一切了。
张乐咬碎一口银牙。
早知道二人会离婚,早知道傅董是孟家的亲外甥,早知道——她怎么会看得上司柏?
中午,江意在外谈判归来,收了伞,将伞递给门口的保安。
闻思蕊跟着江意后面上楼:“文件我拿去让人装订了?”
“艾颢上次那个案子抽成的款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