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之常情。
但倘若是让那样的一个女人破坏了自己原有的家庭和睦那就是最大的愚蠢了。
傅奚亭的这番话,成文想不懂都难。
后者手撑在球杆上,猝然失笑:“难怪傅董可以后来居上,傅董的这份觉悟我活到四十岁都没领悟出来。”
傅奚亭扬了扬手中的茶杯,同样是笑着回应他:“成董不是没有领悟出来,而是这世间妖魔鬼怪太多了,唐三藏西天取经的时候险些着了女儿国国王的道儿,更何况我们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傅奚亭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身旁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成文。
成文伸手接过,感叹傅奚亭话术高超啊。
不动声色地将过错全部都推到了时月身上。
而他成文,不过就是个被外面妖精迷了眼的人罢了。
成文的女儿怎么也想不到,成文是进了傅奚亭的豫园。
也如何都想不到,她此时联系不到成文这一切本身就是个计谋。
傅奚亭善于运筹帷幄。
他规划这一切自然要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里。
不把矛盾放大。怎么能达到最佳效果?
成文不过是他们推动万千计谋中的第一步而已。
另一方,成文的女儿找不到成文之后去了时月画室。
恰好时月刚从医院出来。
一杯水端起来还没喝完。
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