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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举了这么多例子,无非就是想掩盖事实,他那蠢蠢欲动的野心,要的已经不是在商业上立足了,而是在商业上称霸,但他忘了他称霸的同时,上面还有一个傅奚亭,可傅奚亭是一般人能撬动的吗?不是。

司柏很清楚这一点,他想撬动傅奚亭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

“适可而止吧!傅董对我们已经很仁慈了,你别忘了,当初你被别人踩在地上站不起来的时候,是谁拉你起来的。”

“当初你在国外被人追杀满身是血的时候,是谁用自己的私人飞机将你带回来的?”

“傅董从来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摆在我们敌人的位置上,是我们自己把它设想成了假想敌。”

“滚出去。”

“哥、”司翰仍旧想劝。

司柏又道,嗓音冷如寒冬:“我说了,滚出去。”

………

这夜,江意回别墅。

刚站在衣帽间里,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

只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碎碎的声音响起。

脱了一半的手,僵硬在原地缓缓转身。

就看见倚在门框上的傅奚亭。

男人身上的西装外套沾染了些许灰尘,倒也没有显得邋遢,相反的多了一些尘世间的美感。

“你怎么进来的?”江意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随手丢在长榻上。

傅奚亭走进,言语淡薄:“翻墙。”

江意:………

抄起家居服的手就此顿住,她缓缓回眸,望着傅奚亭眼眸中有一抹不可置信

这在他日常生活当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今天傅奚亭说出这两个字时极其淡然,就好像这是他日后不值一提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