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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在我从小就长在冰天雪地之中,我渴望温暖,也会珍惜温暖。”傅奚亭随口接过江意说的这番话。

语调淡然的江意好像此时不是在跟他聊他自己。

“我跟司柏不同,让女人跟着我吃苦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傅奚亭关了手中吹风机,嗡嗡声就此停住。

他走过来,摁着江意的脑袋狠狠亲可口她的薄唇:“有些苦,男人吃就够了,女人生下来就该是享福的。”

“去换上,”傅奚亭将底裤塞到她手中,江意接过,进了衣帽间还是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

“你不怕我成了下一个孟淑?”一个被家里人惯的没有底线的大小姐。

“你不是她,也不会成为她,全国也在找不出第二个她。”傅奚亭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江意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孟淑的爷爷,是这个……,”傅奚亭竖起了大拇指,指了指天。

又接着道:“孟淑的的父亲排这个……”

傅奚亭伸出两根手指抖了抖,江意懂,全国老二。

“然后,再就是现在的孟谦,”傅奚亭扯过沙发上的领带递给江意,江意极其自然的顺手给人家打领带。

“所以,你觉得这世间还能出孟淑?”

那肯定是不能的,任何事情除了努力之外还要靠机运,孟淑是集大成者。

从古代的世袭制一直走到现如今,孟淑的这种存在不会在实现。

“那孟淑为什么会嫁给你爸?”

“傻!”傅奚亭言简意赅地给出答案。

“时代的改革需要付出代价,他们想护住自己的地位必然要拿大量的金钱去填补,钱从哪儿来?”傅奚亭这句话说得赤裸裸。

钱从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