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了收拾他的最佳时机了,如果一开始在大家不知道我们舅甥关系的时候动手,那我们顶多就是对付一个商人,可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如果这种时候我们还伸手去对付傅奚亭,说好听点是大义灭亲,说不好听点,是让那些跟着我们的人都警醒起来。”
“我们现在正是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如果这种时候再给人家树立这种形象,这条路能不能走下去都不一定。”
孟谦也烦躁。
他有大把大把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不能轻而易举地用别人。
还有数之不尽的门客。
那些门客个个都是高智商。
把他们联合起来,总有人能想出收拾傅奚亭的法子。
可是——不能。
“如果傅奚亭真的不在乎江意地死活,那么我们想收拾他不是轻而易举?”
“前妻也是妻,我就不信江意对傅奚亭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
时月这日,早早回到了家。
约莫是孕反出来了,一整天都提不起什么精神来,以前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画着一个淡淡的妆,显得仙气飘飘。
现如今气色不好了,再穿一身白衣,就感觉像是一个刚死的女鬼。
这日晚上她正站在自己家衣帽间的镜子前端详妆容。
内心因为怀孕而起的一些动荡,还没有被按下去。
“在看什么?”
成文站在卧室门口望着她。
时月温温回应:“感觉最近有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