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前女友?”有人诧异。
望着时月的目光带着疑惑:“时小姐从哪儿知道的?”
时月似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瞎说的,各位不要当真。”
若说心机,在场的几人估计没一人是时月的对手。
且大家都知道,时月跟着成文。
成文虽然不如傅奚亭,但好歹也是仅次于傅奚亭之下的人物,知道点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似乎也是常事儿。
所以、时月说出这话时大家潜意识的反应就是这件事情是成文告诉她的。
而今日,不过是说漏嘴罢了。
时月这话一出来,有人开始识相的笑了笑:“我看也是,傅董这些年身旁可从未有过任何女人出没,要真是有前女友,以傅先生这种坦荡的性格必然是不会藏着掖着的。”
有人开始附和时月说的话。
而话是这么说,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事儿兴许是真的,只是大家都不敢说罢了。
而时月了,可谓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就那人的最后一句话。
以傅先生这种坦荡的性格必然是不会藏着掖着的。
太伤人了。
这句话实在是太伤人。
这日的下午茶并未持续太久。
到了时间,有人以要接孩子为由提前散场。
陶娟进来收拾茶具时,见时月坐在椅子山发呆,手中的咖啡喝了过半。
陶娟伸手将咖啡接走:“往后咖啡还是少喝。”
“这么点自由都没有了吗?”
“如果失去自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陶娟这话说得比较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