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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和之中也不是没刀子。

比如,梦瑶从他这句要求也不过分中就听出了深意。

见梦瑶站着不动,张市扬了扬眉头:“梦秘书说是不是?”

“张市说的是,”一张桌子上,除了司柏之外。能说上话的夜就傅奚亭和张市。

她拒绝完傅奚亭再拒绝张市,怎么都说不过去。

梦瑶放下手中的酒瓶,端起酒杯,笑脸隐隐望着傅奚亭:“傅董,我敬您。”

“梦秘书拿啤酒敬我?”傅奚亭含笑的俊颜虽说是在望着梦瑶。

可扎心窝子的语调却是说给司柏听的。

梦瑶看了眼傅奚亭跟前的杯子,了然,又换了个杯子倒了点白酒:“傅董。”

“我随意,梦秘书?”傅奚亭顺着梦瑶的话端起杯子。

梦瑶明知傅奚亭今日是打着为难她的目的来的,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我干了。”

言罢,傅奚亭正准备端起杯子。

梦瑶即将送到唇边的手猛地被人抓住。

司柏在身旁站起来,微怒且带着隐忍的目光落在了傅奚亭身上:“傅董为难一个女人做什么?”

傅奚亭落在杯子上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

身旁的江意听闻司柏这话,修长的指尖落在了下巴上,托着下巴颇吊儿郎当地望着司柏:“司总这就没意思了,只许你为难别人老婆,别人就不能为难你秘书?司总朝着我下手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女人呢!我要是你,还真没脸说这些话。”

“梦秘书,这酒、到底喝不喝呀?”

到底喝不喝呀,和到底喝不喝完全是两种意思。

前者带着几分俏皮,颇有一副还能商量的架势。

后者是霸气强势的。

江意的话语落地,司柏抓着梦瑶的手紧了几分,显然是不想让梦瑶喝这个酒。

“这酒,我代劳,傅董有什么意见可以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