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什么,”江意当然不会傻到将周问棠说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傅奚亭与孟淑之间的事情她可管不了。
也不愿意去插手管这个事情,如果孟淑是个一心为了孩子着想的母亲,她尚且还能当个中间人去劝劝,可孟淑并不是。
莫说是一心为了孩子了,连善良二字都算不上。
江意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也不想细说,道了句饿了就岔开了话题。
这日中午,林清河在外应酬,刚坐上酒桌跟人寒暄完,还没进入正题,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有位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放着大大小小的数十份信封,服务员告知说是有人让他送进来的,但不知是谁。
约莫着想着是谁的恶作剧,餐桌上的人吊儿郎当地拿起信封一边拆开一边念叨:“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弄得那么神神叨叨的————。”
浅笑的话语什么声戛然而止。
男人看着信封里的内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而后,颇有些紧张的目光望了眼同样拆开信封的人,四目相对之际,尴尬近乎溢出来
。
“什么好东西?让你们两个人都对视起来了?”林清河来了兴趣,说着伸手就要去拿信封。
起先拿着信封那个人将东西塞了回去,嚯了一声又丢回了托盘上:“没意思,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菜单,搞得奇奇怪怪的有什么意思。”
林清河伸出去的手缓缓地收了回来,笑着揶揄:“这年头,店家不整点新鲜物件出来,生意怎么好做下去?”
“也是。”
有人笑着附和。
这张桌子上,若说位置高,还得是林清河。
这一桌子人就是围着他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