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拿走了?强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词夺理了?”江川冷冷怼回去。
老爷子怒火中烧,刚刚本就在傅奚亭跟前吃了亏,且那火气没处儿撒,而今———碰到江川还这么目中无人。
他更是怒不可遏,伸手抄起桌面上的茶杯,砰地一声就砸在了江川脚边。
“孽障。”
江川看着脚下碎开的花瓶,怒火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抄起楼梯口玄关上的花瓶直接甩在了老爷子跟前,花瓶的威慑力比茶杯来得更加猛烈。
碎片四处乱飞,吓得江思一声尖叫猛的响起,还没来得及指责,只听江川怒火膨胀:“我敬你尊你,你便是长辈,我不敬你,不尊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为老不尊晚辈遭殃,江家走到现如今的这步田地都是你的功劳,登门入室欺负我母亲就算了还来我跟前豪横?你当我是死死的不成?都给老子滚出去。”
“江川,”江则的怒火声响起。
怒目圆睁地瞪着他,大抵是觉得他语气太过过分。
“喊什么?”江川怒问。
“我说的不对?”
“一个眼里只有名利的人有什么值得工歌颂的,为了所谓的权势脸自己的子女都能放弃,值得人尊重半分?您要是愿意跟老爷子联系,我绝对不拦着你,但你也别妄想我们能跟您一样去低头,我江川这辈子,就是骨头硬。”
言罢,江川转身离开,彻彻底底地将江家让给了他们,大抵是想着眼不见为净。
十点。
江意刚被傅奚亭放到卧室大床上。
浑身酸软得抬不起半分力气。
男人低低哄着她:“抱你去洗澡?”
洗澡?
罢了。
累。
她裹着被子缓缓地翻了个身,跟只有脾气的小猫儿似的。
懒洋洋的,且还带着几分脾气。
傅奚亭无奈失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