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画家,”徐之漫不经心回应。
“哪里来的画家?这么年轻?这首都里的有钱公子哥儿多的是喜欢这一挂的,不得争破头颅?”
江思可太清楚首都公子哥儿的那些尿性了,嘴上喊着喜欢文艺青年实际上蹦迪的时候眼睛只往胸大的身上看。
而这时月,长得是一副文艺女青年的模样,可身材确实前凸后翘,那不是正宗那些公子哥的下怀吗?
白日里带着文艺女青年出门装逼,夜晚蹦恰恰时嗨翻天。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听说某位老总从他手上买了一幅画花了1000多万。”徐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语调儿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好似一千多万不算钱。
但江思,一个连校门都没出的女大学生,听到这别墅,自然是惊讶:“多少?”
“一千多万?”
“她比梵高还值钱?”
江思妥妥地震惊住了:“她怎么不去抢啊?”
徐之没出息似的看了她一眼:“你记住了抢银行犯法,但抢男人不犯法,一个女人,这辈子美貌和任何东西加起来都是王炸,而她,不过是很好地利用了自己的优点罢了,在这首都多得是会利用有自己长处的女人。”
“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谁。”
她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冤大头会花1000多万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画。
“成文,”徐之回应。
江思:……
“她来找你干吗?”江思好奇。
只见徐之从一旁拿出一张画展的门票放在桌面上点了点。
江思一看就懂了,这是请她去看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