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最近在勾搭谁?”
“时月,一个从国外回来的艺术家,据说在新北路开了家画廊,”
新北路,首都人民都知晓,那是艺术圣地,能在那里开画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要么背后就是有金主大佬加持。
江意听着,微微挑眉,其实没想到那位白衣飘飘的仙女还是个小有才气的画家。
“新北路?不是吧!那地方光租金一个月都上百万呢!”
有人不信,发出惊呼的质疑声。
有人浅笑了声:“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听到的时候也很惊讶,可那女生看起来也不想是个家里有钱的主儿,莫不是后面有男人?”
“有男人他还会搞人家?我看不像!”
这年头拜金的女人不少,但那些豪门公子哥儿可不是傻得,一个个的贼精似的,玩儿女人也会挑着玩儿,首都这么个鱼龙混杂牛鬼蛇神众多的地方,万一玩儿到了别人家的女人岂不是自找死路?
“也是,没那么傻。”
江意听着二人渐行渐远,伸手推开隔间的门出去。
将出卫生间,就被司柏拦住去路,江意抬眸望向他,稍有些疑惑不解:“司总有事?”
“司翰可以给你当司机,但是不能成为你的枪杆,江总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司柏知道江意最近在翻之前旧账,且私底下的调查脚步已经到前秘书身上去了,在下一步,便是将当初的人一个个的挖出来,然后收拾。
这些事情一旦触发了某些人的利益,那就不是危险两个事可以解决的了,搞不好会搭上身家性命。
司柏自然不愿意司翰去冒这个险。
江意听着,浅扯了扯唇瓣:“那司总把弟弟带走啊!在我手底下就要为我办事儿,至于办什么事儿那也是我说了算,人在我手上还想让我按你的规律办事儿,司总觉得可行?”
即便司柏不说,江意也不会将人如何。
他这话,摆明就是多此一举。
她当然会听了不高兴了。
司柏这人——不说也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像是一个实打实且妥妥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