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家里出事儿,她急的不行,也幸好时月当时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这份恩情她一直记着。
“您回来,傅先生知道吗?”盛青担忧时月的安危。
时月握着咖啡缓缓点头:“已经见过了。”
“那————。”
“目前还没事,”时月宽慰她,但想着自己此次来的目的,暗了暗神:“但是,离开太久了,我不太清楚首都最近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盛青闻言,叹了口气:“傅先生对私生活素来要求极高,外界很少有人谈论,我也只是偶尔听到别人谈那么两句傅先生跟新婚太太的事情。”
“外界传言,傅先生对新婚太太宠爱有加,新太太生病时都是傅先生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偶尔有媒体拍到二人手牵手出行,且傅先生在外及其维护这位新太太,不惜在媒体跟前大放厥词。”
时月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脑海中全部都是那位女子的身影。
她身上确实有种无所畏惧感,大抵是因傅奚亭的宠爱,是以她并不需要在外人跟前装什么矜持。
只需要做自己,做原原本本的自己就好。
这是傅奚亭给她的勇气。
是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
这个男人,会极力护着自己的人,自小如此。
盛青见时月表情有些落寞,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时月猛的回头,牵了牵唇瓣,淡淡笑了笑:“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