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日,穿着一身白色真丝睡袍,刚刚涂抹完护肤品的脸面上水嫩水嫩的,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的姿态慵懒而又松散。
司翰不得不承认,江意是尤物。
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风韵无人能敌。
她的骨相胜过皮相。
整个首都人人都知,伊恬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无论是年轻时,还是现在。
倘若没有好的皮相,当初怎能让江则心甘情愿的跟家里断绝关系。
而江意,无疑是遗传到了几分。
“话不能这么说,”她端起杯子抿了口水
“谨慎这二字最早的起源是形容人的性格,而不是针对某个人,你来告知我,我肯定是高兴的,至于害不害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但赵振这事儿的结果,已经不重要了。”
翌日,司翰才知晓江意口中的不重要是什么意思。
他早上起床,顶着一头鸡窝般的头发下楼,便听见司柏的冷嗤声。
“傅奚亭果然是傅奚亭。”
梦瑶站在一旁,随声附和:“傅董这一招,也算是我们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时间会卡的那么好,我晨间出门之时听人说昨晚东庭集团大楼彻夜灯火通明,数十位老总连带着傅董都没回家。”
这不就是在紧锣密鼓的做准备吗?
傅奚亭没用东庭的名头,反倒是借用了一个国外公司的手大量的劝说赵振的那些合作商撤走对赵家的投资。
赵振一死,赵家这栋大楼必然会轰然倒塌。
楼塌了,就得有东西撑着,而放眼全国有这个资本的除了傅奚亭还有谁?
国外资本市场赵家人肯定信不过。
只能跳进傅奚亭挖好的坑里。
而且一边跳还得一边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