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眉的内里与外在截然不同,这还是她与邬眉数次你来我往的交锋中得出来的经验。
邬眉低眸看了眼自己沾上灰烬的裙摆,脸色微微阴沉。
而江意,其实没看见,不屑轻嘲:“我哪种都不想听。”
任何昂贵的物件,一旦沾上了灰烬,多少都有点肮脏。
不管是你愿的,还是你不愿的。
“傅董沉稳内敛,温雅含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风范,江小姐觉得自己配得上傅太太这个位置吗?”
江意笑了,跟傅奚亭结婚临近一年,听过各种各样冷嘲热讽的话,到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询问她配不配的上这个位置的。
二十来岁的姑娘,三十来岁的姐姐,这会儿连五六十岁的大妈都来了,这问法,简直是各有千秋。
江意脸面上的笑意骤然而起:“那你来?”
不是说我配不上吗,你要配得上你来,来感受感受傅奚亭这个阴阳怪气心眼儿堪比蜜蜂窝的人是如何折磨人的。
她求之不得。
“噗嗤————,”江意身后一声笑突兀的传来。
转头,就连男人夹着烟的手双手举起:“我不是有意偷听的,这儿是共用通道。”
他急着撇清关系,又伸手指了指后面。
一见后面的人,江意夹着烟的手一抖。
这日,不仅是江意在此处,东庭集团的应酬也在此处,傅奚亭游走商界,纵横国内外,且这人端着一副商界精英的模样给人一种沉稳可靠之感,在商场上的朋友倒也是挺多。
今儿在这儿见到人,江意只想说两个字:倒霉!
傅奚亭单手插兜,薄唇紧抿站在她身后,幽幽的视线有那么点想杀死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