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蕊?”
闻思蕊抬眸望向江意:“怎么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我怕你一个人在这儿有危险,陪陪你。”
江意倚着门望着闻思蕊,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初出校门,青涩可人。
对工作并不清楚,但凭着一腔热爱能独自加班至凌晨。
彼时,她跟现在已经是不同境地了。
“回去吧!明早可以晚点来。”
这夜,江意未曾归家。
大抵是知晓孟淑在。
回去可能会发生口角,索性就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了摇篮里。
好巧不巧的是,傅奚亭这日忙着应酬。
酒桌上下来直奔医院去了,也没时间打电话查岗。
直至第三天,傅奚亭从医院出来。
留了吴江白在香港解决收尾工作,自己登上了专机回首都。
机舱里,空姐端了杯水递给傅奚亭,方池坐在身旁望着傅奚亭似是有些纠结。
傅奚亭这顿香港之旅,可谓是元气大伤,起始那两日,本就熬夜熬的厉害,中间还飞了一趟首都,回香港之后又是两个通宵,随后上了酒桌。
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了。
这一顿操作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本事常事儿,游走在商场里的人谁没喝进医院的?
不说是什么光荣的事儿,真坐到酒桌上了,让人找到了由头,不喝不行。
而傅奚亭那天晚上的酒,不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