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意,整个人都因为这句话在剧烈的颤动着。
这日晚间。
傅奚亭归家,看见江意那一头长发又回到了最初的摸样时,他恍惚以为自己见到了江芙。
江意望着男人脱衣服的手一顿。
“怎么?”
“怎么想起来剪头发了?”
“重头开始,”江意用及其敷衍的腔调来回应傅奚亭。
男人微微拧眉,不到数分钟便舒展开了眉心:“你能这么想,自然是好的。”
“伤口怎样?”
江意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傅奚亭伤口一紧。
约莫着是想起了那一刀子。
本来想朝着江意去的步伐不动声色的转了个弯。
“伤筋动骨一百天。”
“别瞎说,哪儿伤筋动骨了?最多戳着肉了,缝几针的事儿。”
“你是医生?”
“我捅的我能不知道?”
“你学医的?”傅奚亭反怼回去。
“我爹妈都是医生,我从小就跟兔子做手术。”
傅奚亭:“人的生理构造能跟兔子一样?”
“你要不信在捅一刀验证一下?”
傅奚亭:“当我没说。”
男人觉得跟江意在嘴皮子上整事情不是个明智之举。
正欲要走时江意又问:“东庭集团是不是要垮了?”
“差不多了,为了救你,我就要被董事会联名开除了。”
傅奚亭倒也不掩藏,做了什么得让这个没心肝儿的小白眼狼知道,否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付出,她也不见得会领情。
“为了救我?”江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