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的话语带着隐忍,他仍旧停留在江意想站上国际舞台的时候。
全然忽略了此时的江意已经不是江意。
左非这话,杀伤力挺大。
江意不得不否认。
傅奚亭也好,林景舟也罢都没这个本事。
但唯独眼前这个自诩懂江意的男孩子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江意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凝眸望着他。
左非望着她一字一句嫉妒认真开腔:“不给你是谁,你都没有任何资格去纂改别人的梦想。”
“她死了,”江意凝视着左非,语调坚硬,给人一种不可反驳孤傲之感。
“你没有救她,所以她死了,需要我提醒你吗?该你管的时候你不好好管,不该你管的时候你来充当好人?捍卫谁的梦想?你到底是为了捍卫她的梦想还是为了让自己内心好过一点?”
江意将水杯搁在桌面上望着左非,目光稍有些咄咄逼人,她望着左非一字一板说的清清楚楚。
女孩子修长的指尖点在桌面上,指甲与木质木板碰触的时候咚咚作响。
“不要到我跟前来装菩萨,除非你能让我发财,不然我对你的这些言论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江意————。”
“左非,你要是能让我心情愉悦,给我提供些许的有用价值,我还愿意跟你聊两句,你要是装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到我跟前来装圣母玛利亚,麻烦你要多远滚多远,我对你一毛钱的兴趣都没有。”
江意说完,刚想起身。
余光扫过去时,看见了站在街边的那个小孩儿。
五六岁的摸样,瘦瘦小小的带着帽子。
一看就是个从富家溜达出来的孩子。
江意凝眸望着人,突然想起了傅奚亭的那句话:“是死是活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