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参与?”
傅奚亭语调微扬。
“你参与吗?”
江意反问。
“你要是参与我也参与,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想找个老婆帮你解决一切,跟个佣人一样的伺候你的饮食起居,那你真是想多了,我不是这般人。”
傅奚亭被江意这机关枪似的言语弄恩的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接话时,江意又来了:“地狱嘛!得一起下。”
这夜,傅奚亭被江意甩了冷脸。
临近后半夜时,他从书房出来。
江意人不见了。
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奚亭似是早已习惯了江意如此操作。
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方池。
压着怒火的嗓音从听筒传出来:“小太太呢?”
“小太太去酒吧了,先生。”
凌晨十二点过五分,江意把方池从床上薅起来,让他陪自己去酒吧。
结果行至酒吧门口,因为自己最贱比比叨叨了两句,江意让他待在门口,不许进去。
傅奚亭叹了口气,自从江意来了之后,他想开了方池的心情就格外迫切、
“小太太去酒吧了,你在干嘛?”
方池环顾四周,想了想自己此时的处境。
他在———放风?
应当可以这么说。
“我在门口,”方池委委屈屈开口,而后又道:“可能是放风。”
傅奚亭抬手抚了抚额头,难怪江意说他是个憨憨。
“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