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词语此时从傅奚亭的口中出来了,且还是对他的亲生母亲。
孟淑今年年近六十,何等场面未曾见过?
可今日,听到傅奚亭的这番言语时,眼眶微红。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傅奚亭终究是妥协了,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忙的时候我回来陪您。”
“江意在,您不会想让她看见您这副模样吧?”
孟淑忍了忍情绪,丢下傅奚亭一人在客厅转身上楼了。
卫生间里,江意盘腿坐在马桶上望着窗外的风景。
庄园里的景色比豫园不相上下。
傅奚亭见江意久久未曾出来,寻到卫生间。
站在门口的人想也没想伸手拧开门。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昨早盘腿坐在马桶上的人一愕。
而傅奚亭见她如此,眼角微微抽搐,满脸的嫌弃近乎掩盖不住。
“江小姐口味倒是独特,喜欢与屎为伴。”
江意将盘着的腿缓缓放下来:“如果变态判刑的话,傅先生一定是无期徒刑。”
江意走到洗漱台前洗了把手。
傅奚亭盯着她的动作,顺着江意的话说下去:“如果关心犯法的话,我承认自己罪该当死。”
“傅先生的关心,我可真是承受不住。”
江意走到客厅时,没了孟淑的身影。
她坐在沙发上,稍有几分局促,那是一种在别人家里的不自在。
傅奚亭倒了杯茶给她,起了几分闲聊的心思:“听说江小姐最近在打辩论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