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启动车子离开。
车子行驶出许远也不听傅奚亭开口说话。
江意坐在一旁,仍旧是静默无言。
尴尬在狭窄的空间里肆意流淌。
傅奚亭抬手吸了口烟,而后又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江小姐别忘了自己已经订婚的身份。”
江意牵了牵唇角,眸子望着窗外,没有收回来的意思:“傅董也说了,只是订婚而已,法律意义上订婚并不受国家法律保护,你我之间仍旧是相对自由的人,通俗来说,订婚只是给了一张婚姻的入场券,但我们并未入场,仅此而已。”
“傅董沉默良久甩出这句话,不管是想用道德约束我还是想用道德绑架我,你都失算了。”
关青坐在副驾驶,听着是江意的话,侧眸望了眼方池,那意思显然是在说,你看,我就说这女人变了吧!简直就是恐怖。
傅奚亭显然也没想到江意会说出这段话,落在半空准备点烟灰的手顿住了,他睨着江意许久才道:“强词夺理。”
江意目光收回,盯着傅奚亭,学着他的腔调甩出一句话:“吃着一个人的饭,操着全世界的心,太平洋卖饼的摊位应该免费送傅董一个。”
关青:
方池:
“江小姐还真是心性大改啊,”傅奚亭现在满脑子都是对于江意的调查,什么不争不抢文静知礼都是空话。
此时此刻的江意,不争不抢?文静知礼?都是空话。
锱铢必较,睚眦必报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