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也不小气,转身进屋,取出手电筒,然后给他送出来。

战承谨正守在火炉跟前,“呸呸”地往外吐口水。

见沈清歌出来,就揶揄道:“九嫂,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哪哪都好,都厉害,就是这厨艺委实不敢恭维,少盐没味儿的,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有空的时候,跟我家无箴学学,你看我家无箴厨艺多好,真正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沈清歌一时间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傻愣愣地指着火炉上的汤水:“你喝这个了?”

战承谨又吐了一口口水:“骨头汤可不是这么熬的,你好歹加点姜片大葱花椒粒,也能去腥。”

沈清歌的脸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感觉胃里的酸水在翻江倒海,往上冒,差点就吐了。

院子里光线暗,战承谨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还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果真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终于发现一样你不会的事情了。”

沈清歌善良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没有戳破。

“等你找到证据回来,我再亲手煲一锅好汤给你喝。”

战承谨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筒,试了两下,蛮顺手,就打声招呼,飞身而起,离开了将军府。

第二天,沈清歌早早地就去了长安街。

从来没有这样积极过。

反倒是战承谨不紧不慢,天色大亮,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呵欠连天地过来。

沈清歌一见到他,立即迫不及待地追问,他昨夜可有收获?

战承谨颓丧地摇摇头:“书房里连个纸片都没有留下,就连房檐上的燕子窝都被捅了下来。可见这些抄家的人有多仔细,估计老鼠窟窿里都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