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噗嗤”一笑:“是不是有点遗憾?”
战承谨白了她一眼:“你就打趣我吧,一会儿见了花无箴,你半个字都不许说。”
“不说,不说。”沈清歌努力忍住笑,冲着战承谨伸手:“你的扇子呢?借我用用,热死了。”
战承谨摸摸腰间:“坏了,忘在国公府了。”
沈清歌用袖子擦一把脸,揶揄道:“看来,你适才的经历有点复杂啊。随身之物送给谁做定情信物了?”
战承谨又白了她一眼:“小李子去的及时,那大郡主又面皮薄,没好对着我下手。腰带是我吃了酒太热,自己解的。”
“大郡主?”沈清歌咋舌:“怎么是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战承谨有点不满:“是她将薛君楼灌醉了,然后跟丫鬟一起,将薛君楼搀扶进了我的房间里。”
喔嚯嚯!还能是这样的操作!
“然后扒了你俩的衣裳,让你俩睡在一堆儿是不?”
战承谨没反驳,吭哧两声算是默认了。
沈清歌撇嘴,阴阳怪气:“完了,你俩已经不干净了,二郡主配不上你九哥了,你干脆就娶了吧。”
“这种女人,白送给我我也不要。”战承谨说得相当硬气。
沈清歌偷笑:“二郡主也是无辜的,跟你一样,被人算计了而已。你也不必迁怒她。”
战承谨冷声哼了哼:“你不知道哼,懒得跟你说。难怪我七哥说什么也不肯娶那个大郡主,此人居心不良,手段太龌龊。等我进宫,也要跟母妃好好说道说道。”
“不说就不说,”沈清歌转身:“我找花无箴说话去,快饿死了。”
战承谨想起昨日之事,压低了声音:“一会儿见了花无箴我怎么解释?咱们要不要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