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你敢我就敢。”

“无耻!”

“彼此彼此。”

车夫买了衣服回来,打老远就听到两人在马车里欢快地斗嘴,像老父亲一般无奈地摇摇头,将衣服递进车厢,还细心地给沈清歌也买了一套,还有两个擦拭头发的帕子。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怎么换?

孤男寡女的,总不能就在车厢里脱了衣裳穿吧?

沈清歌抱着自己那一套衣裙,麻溜地撩开车帘,就要下车。

战北宸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本王身上有伤,不方便更衣。”

沈清歌不屑地轻嗤:“拿出你刚才把我摁进水里的劲头来,就方便了。”

战北宸不甘心地嘀咕:“那伤口万一要是撕裂了,感情疼的不是你。”

沈清歌头也不回,分明就是一只大灰狼,偏偏撒娇卖萌装小白兔,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她径直进了绸缎庄,换好衣服出来,战北宸也已经整理完毕。

两人径直回了将军府。

沈将军已经从军营里回来,听下人说,沈明雅在侯府里又找了麻烦,沈将军跟姜氏都去了侯府。

府上只有沈清宴在,见到两人一同回府,惊讶之后,有些局促。

上前冲着战北宸行礼,赤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