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压根就没想走,于是老老实实地往一边一坐:“我们不走,等着。”

刘嫂顿时有些着急:“小姐,算了,奴婢卑贱,一条命值不了什么钱。别把事情闹腾大了,传扬出去,坏了您的名声,那奴婢罪过可就大了。”

舒娘感动得涕泪横流:“对不起刘嫂,是我不知人心险恶,昨日说错话,连累了你。你放心,只要我在,绝对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

沈清歌见火候差不多了,用胳膊肘捣了捣,示意绿腰上前。

绿腰终于会意过来:“看刘嫂这样子,莫非是适才我救你的时候,胳膊肘撞到了你心口不成?对不住了,我也是救人心切,一时间失手。”

上前弯腰一把握住刘嫂的手,带着十分的真诚与歉疚。

刘嫂十分抗拒,使劲儿挣扎了两下。

绿腰不肯松手:“我帮你揉揉,拍拍后背,兴许就能舒服许多,顺过气来,百试百灵,包治百病。”

于是上下其手,一顿揉搓心口,拍后背,劲头不小,刘嫂想开口说话,都被噎了回去。

这顿操作把战承谨都看愣了,不明白沈清歌与绿腰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都已经讨了没趣,就赶紧走人呗,这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是那回事儿。

刘嫂很快就觉察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不仅心慌,脸也开始烧热,火辣辣的,瞅着绿腰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心里立即升腾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一把推开绿腰:“我已经好了许多,没事了。”

绿腰哪肯放过她,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拽着刘嫂不放:“呀,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擦擦脸上的汗。”

舒娘不悦地挡着绿腰:“你这人也真有意思,怎么看不出个眉眼高低?谁用你管了?你躲我们远点就行。”

刘嫂面色潮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尤其是绿腰手里的帕子往跟前一伸,就闻到一股辛辣的呛鼻子的味道,忍不住“阿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顿时从头到脚全都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