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顿时如释重负,用帕子抹一把眼角挤出来的眼泪:“还是这位爷英明。这位夫人可冤枉死我了!”

转身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战承谨转身,在椅子上重新坐下。

扭脸对李乾道:“你府上这个刘嫂,你可知道根底儿?”

李乾摇头:“牙婆子手里买来的,说是外地人士,在上京无亲无故。怎么了,十王爷?”

战承谨摩挲着下巴:“你说,你们将令妹的门窗全都用绣线封死,那采花贼仍旧能来无影去无踪?”

李乾点头:“正是。”

“这左邻右舍的,可有什么可疑人物?”

李乾摇头:“都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街坊,但凡是有一丁点可疑的,我也绝对不能放过。可实际上,小妹深居简出,从未与陌生男子有过接触。”

“刘嫂跟令妹的房间就是里外间?”

“不错,偶尔刘嫂还会与舍妹共枕而眠。”

战承谨眸光闪烁:“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这个刘嫂?”

李乾有点不明所以:“十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承谨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我可就明说了,这刘嫂是男是女,你们知道不?”

“当然是女人啊!”李乾笃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