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案子你也不查了吗?”
真会拿捏人的七寸。沈清歌不服气,不想放过那个拍花贼,但是更不会向着战北宸妥协。
“关我屁事儿。”沈清歌头也不回。
“那你岂不正好中了别人的计?”
沈清歌脚下一顿:“你什么意思?”
战北宸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能否借一步说话?”
沈清歌冷笑:“不方便那就别说了,我说过,要想跟我说话,和离书拿过来,休书我也认了。
到时候你我一拍两散,或许看在我敬重九王爷你为人的份上,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否则,只要看到你,我就会忍不住觉得像是吃了一只苍蝇。”
战北宸十分无奈:“你听完我的解释,假如你执意还是要离开九王府,我再进宫请旨,如何?”
“不用解释了,”沈清歌一口反驳,毋庸置疑道:“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挑战我的耐心。我何必还要留下来,碍你们的眼?
明日还有一天,假如你仍旧不愿进宫请旨,我为了合离难保不会跟皇上实话实说,到时候大家全都不好看。”
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不给战北宸任何说话的机会。
战北宸一个人落寞地站在原地,勉强扯起唇角,一声苦笑。
她可以与战承谨有说有笑,为了战承谨甘愿冒着被父皇降罪的风险,重情重义,唯独怎么就不肯让自己多说一句话呢?
她生气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自己想碰,却不知道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