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沈清歌咧咧嘴:“我俩就是臭味相投而已,用伯牙子期形容我俩的交情,我怕两位先圣气得一脚踹翻棺材板。”
战承遇默了默:“你可知道,他在府外养妓一事,褚文靖已经捅到了父皇与母后那里,父皇大怒,今日将他叫进宫里,劈头盖脸好一通训斥。”
褚文靖这个王八蛋,就跟疯狗似的,怎么逮着谁咬谁?
不对啊,他跟战承谨不是一堆儿嫖娼吃花酒,舅舅长外甥短的,关系挺好么?怎么背地里捅刀子?
再说这花无箴之事,他也掺和了一脚啊。
怎么又捅到皇帝老爷子跟前去了?该不会是反悔了?觉得自己吃亏了?
还是有别的原因?
一旁的花无箴欲言又止,望向沈清歌。
沈清歌揉揉鼻子,嘟哝道:“他以前就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这种德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怎么这次大动肝火?”
七王爷深吸一口气:“十弟若是知错,在父皇面前赔罪认错,知错就改,此事也就罢了,父皇顶多也就不痛不痒的训斥一通。
可十弟这次偏生执拗,振振有词地顶嘴忤逆,就跟你刚才的说辞一般无二,父皇能不大发雷霆吗?
若非是有人拦着,让十弟闭了嘴,还指不定怎么收场。父皇如今断了他的俸银,罚他每日清扫长安街,反省自身,再观后效。”
啊?
沈清歌与花无箴都有些惊讶。
谁都知道,战承谨风流,再漂亮的女人对于他而言,应当也不过就是一时新鲜兴起的过客。
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心心念念,浪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