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衙门里的人说李大人这两日因为过度操劳,身子不适。正巧本王妃略懂一点岐黄之术,让我帮你瞧瞧,开个方子如何?”
李大人忙不迭地摆手:“这些衙役总是小题大做,下官实在受宠若惊,哪敢劳烦王妃娘娘。”
沈清歌往他跟前一坐:“瞧不起本王妃的医术是不是?”
“不敢不敢,”李大人一脸的皮笑肉不笑,难为情地搓搓手:“下官何德何能,能让王妃娘娘亲自为我看诊?”
沈清歌不耐烦地敲敲桌面:“把手伸过来。”
李大人不敢不从,乖乖地伸过手去。
沈清歌三指搭脉,凝神屏息,过了片刻,便睁开眼睛,提起一旁的毛笔,唰唰几笔,开了方子,递给李大人。
“去吧,照方抓药,一日两副,连服十日。”
李大人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身体不适,就被沈清歌判了刑,但是也不敢问,视若珍宝一般,将药方接在手里,千恩万谢。
为了表达自己对沈清歌的谢意,还立即将方子交给杨捕头,让他立马找人按方抓药。
战北宸用眼光无声地与沈清歌交流,问她此举何意。
沈清歌俯身,压低了声音:“我看看他的脉象,是不是那个绑架我的变态男。”
战北宸惊讶挑眉:“这样也可以?”
“人的脉象并非一成不变的,几日时间或许会有差异,但不会截然不同。”
“你说,他不是那个拍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