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懊恼地哼了哼:“早知道,我跟涵宝就应当直接前往赌坊,或许还能阻止对方逃离。”
战北宸摇头:“你应当觉得庆幸,当时没有轻举妄动。否则对方胆大包天,又心狠手辣,难保不会将你一同灭口。
一会儿我再去一趟京兆尹衙门,让衙门的人今日再将那些失踪少女的线索重新捋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你我分头行动。”
沈清歌顾不得烫嘴,三两下吃完碗里的汤饺,起身便走。
吆五早就带着侍卫在门外候着,跟在沈清歌身后,前往关押那俘虏的大牢去了。
牢房里。
那个曾被沈清歌催眠的男人见到她,立即双眼放光,连滚带爬地朝着牢门这里爬过来。
“夫人,夫人,您是来放我离开的是不是?”
沈清歌摇头:“案子未破之前,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可我知道的已经全都说了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家主子究竟是谁。他自始至终戴着个骷髅面具,我们谁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模样。”
“你要知道,案子侦破之前,对你而言,大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要想早日获得自由,就配合我们,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说出来。”
“我说,我全都说。您想知道什么?”
沈清歌略一思忖:“你们主子曾经让你们出过什么任务?包括杀人放火,收债恐吓,事无巨细,一个字都不要落。”
“我的功夫上不得台面,也不敢杀人放火,平日里不被重用,一般很重要的任务都会由专门的杀手负责。
我顶多也就是壮个声势,收个账什么的。做过最狠的事情,也不过就是有人欠债不还,我就剁掉了他一只手。”
“这人叫什么?家居何处?”
男人是一问三不知:“我们是得到消息之后在他姘头的家里堵住了他,只知道他叫张二。”
沈清歌命吆五一一记下。
“还有呢?”
男人又交代了几件鸡零狗碎的事情。吆五也全都记录下来,也好逐一盘查,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