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宸摇摇头:“我们马不停蹄地赶过去,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虽说剿了那人老巢,但是却人去楼空,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此人私下里竟然养了这么多杀手,没有一般的财力,绝对是养不起的。在上京城必然是上等人物。只是不知道,那盛京赌坊与他究竟有没有关系。”

“十有八九。”沈清歌笃定地道。

“何以见得?”

“我今日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桩凶案。”

战北宸一惊:“什么凶案?”

她便将今日路遇惊马,麻袋之内暗藏女尸的事情跟战北宸一五一十地讲了。

“我不是很确定,这女尸与我那日在赌坊亲眼目睹的女子是否是同一人。我一直在想,那日我若是有你那样厉害的身份,一鼓作气就将她救出来,不给对方转移的机会,或许她就不会遇害了。”

战北宸劝慰道:“谁也不能神机妙算,谁知道这伙人竟然这样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呢?你我又无凭无证,即便想调查,也无法插手。”

沈清歌气恼地道:“官匪勾结,助纣为虐,只要有这京兆尹护着,我们就不能插手吗?”

战北宸默了默:“你知道这死者是谁吗?”

“有人说是伯爵府的三小姐,但是并未证实。”

“的确就是。”战北宸笃定地道:“刚刚,我回京就得到了消息,伯爵府已经将京兆尹告上父皇跟前,说京兆尹统辖之下,治安太差,以至于自己女儿遇害。”

这,有一说一,这老头其实有点蛮不讲理了啊。

战北宸继续道:“其实就是变相地求父皇给京兆尹施压,能侦破此案,给他伯爵府一个交代。”

沈清歌轻哼:“果真草民卑贱如草芥,上京城失踪了这么多的少女,父皇也只是不痛不痒地限令京兆尹早日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