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有些狐疑,单纯从脉象上诊断,的确是有一些小问题,但是不至于被他们这样处心积虑地把自己给捉了来吧?
肯定是比较棘手的疑难杂症,而且很可能是难言之隐。
因此只是摇摇头。
对方有些许的失望。
“是没有问题还是你诊断不出来?”
沈清歌还是摇头。
“无碍。”
“你的意思是,我家主子的病并无大碍?”
沈清歌点头。
“那是什么问题呢?”
沈清歌缓缓吐唇:“阴虚火旺。”
一直惜字如金的主子突然开口:“退下。”
“可”
狗腿子略微有一点犹豫,但是不敢违抗命令,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屋里更加安静。
应当是只剩下了二人。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那个男人不说话。
沈清歌知道,他一定是在观察自己。沈清歌听到,有骨关节被捏得“咯嘣”响的动静。
不知道他是想动手打人,还是在纠结。
最终,那个男人还是先开口了,但是听他说话的声音,同样是刻意变了腔调的,嘴巴里像是含了两颗红枣。
这人好强的警惕心,非但不让自己看到他的容貌,还刻意改变声音,并且用香薰遮掩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