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琳琅阁的花魁还好看?”
“各花入各眼,这小娘们儿更有味道。若非主子提前有交代,嗯哼,豁出去被责罚,也要给这小娘们儿开开荤。”
“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女人主子可是费了大气力才找到的,与以往那些货色不同,十分看重,你可千万别胡作非为,弄不好,直接阉了你!”
“我就过过嘴瘾。主子相中的女人,我哪敢抢先?我就眼巴巴地瞪着,什么时候他玩腻了,赏给咱们弟兄过瘾。”
两人猥琐地笑,粗俗不堪。
沈清歌冷不丁地就想起一个词——拍花子。
最近上京城少女失踪一案的罪魁祸首,竟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
自己今日就这么走运,赶上了吗?
这些人跟那个盛京赌坊有没有关联?会不会是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报复或者利用自己要挟战北宸?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猜测纷至沓来,也不知道哪个念头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从这些匪人的口中可以得知,他们囚禁少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乃是惯犯。
一般像这种案子,大多都是某种有心理变态倾向的人,实施的连环作案,这样明目张胆放肆的可不多。
他们口中所说的主子,是指谁?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看守如此下流无耻,可想而知,主子也不是个玩意儿。
沈清歌从空间里取出那柄自己用来防身的匕首,很庆幸,战北宸给磨得十分锋利,应当轻而易举地就能割断手脚上捆缚的绳子。
只是房间里的地上有柴草,沈清歌只要一动弹,就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所以她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