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五背身“嗤嗤”地笑,敢将当朝三位王爷比作青楼小倌,这不就是不知死活吗?

果真,战北宸面色一沉,声音也低沉了许多:“沈清歌,你再说一遍?”

沈清歌一缩脖子:“我没说你,我说的三个人是指七王爷,十王爷还有吆五。你最多算是风流,一点也不美。”

吆五识相地离开了,免得酒吃不到,反倒被战火波及到。

战北宸眉峰一挑:“沈清歌,你是不是觉得,本王脾气太好了?除了会将你禁足在云鹤别院,也不能奈何你?”

“没有,绝对没有。”沈清歌不假思索:“我的眼睛又不瞎。你野蛮粗鲁暴躁,跟脾气好完全不搭边。在您跟前,我就是个羊羔。”

“可你现在是在挑战本王的底线。”

“人不求人一般大,我又不求你,犯不着跟你阿谀逢迎拍马屁。你说是不?”

战北宸恼怒地瞪着她,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还真是无可奈何。

原来好歹还能管得住她,现在,翅膀硬了,想求着人家回去都难了。

光天化日,大街之上,胡同之内,自己总不能正大光明地施暴吧?

沈清歌歪着脑袋,也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一双明澈纯净的眸子里带着挑衅,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那一脸的麻子,愈加的鲜活,惨不忍睹。

战北宸前进一步,低垂着头,眯起一双清冽的寒眸:“本王数到三,给你一个收回这句话的机会。”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

战北宸望着沈清歌那张“叭叭叭”丝毫不饶人的鲜红大嘴,还有牙齿上贴的不明物,非但没有反胃,反而又上前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近。

沈清歌背后就是院墙,已经是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