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仪握着皇帝的手依依不舍,皇帝吩咐沈清歌:“朕相信你的医术,梁昭仪就交给你了,放手医治就行。”
沈清歌胆战心惊地领命,头也不敢抬。
皇帝甩开梁昭仪的手,转身头也不回地摆驾走了。淑妃跟在身后相送。
沈清歌从空间里取出米非司酮,给梁昭仪服下,命宫人准备好所需的物件与草纸,棉布等,放下床帐,针灸推拿,等待药物起效,准备引产。
宫人候在门口听候传唤指挥。
梁昭仪躺在床榻之上,明显有点紧张,一直紧盯着沈清歌手里的银针,有很明显的戒备心。
沈清歌淡淡地道:“你不用紧张,我会尽量放轻动作,不会太疼的。”
或许是她说话的声音太轻柔,梁昭仪眸子里有点湿,迅速扭过脸去。
“我今日已经喝了两碗的红花汤,御医还往里面加了麝香,水蛭,再服用你给我的药,不会大出血吧?”
沈清歌不想她过于地提心吊胆:“你放心,即便是大出血,我也有办法应对。”
“听说,以老母猪粪烧灰,酒服三钱,可治妇人血崩。你该不会也用这种方子吧?”
沈清歌针灸的手顿了顿:“你好像也看过一些医书?”
梁昭仪抬眼盯着帐顶:“自从有孕之后,我就一直提心吊胆,害怕有人会对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你是知道的,宫里关系错综复杂,甚至于太医院里的御医都有可能被人买通。所以,我空暇的时候,会看一些医书。谁知道,还是防不胜防。”
沈清歌熟练地捻送着手中银针:“你应当也看过《本草纲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