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悠悠打发小树去那个院子捎信儿,说你这一两日就去看诊。那个看门的哑巴老头,兴匆匆地就去了三王府报信儿。可一会儿回来,就反悔了,给了小树一串铜板,比划的那个意思,就是说病人已经痊愈,不用看诊了。”
沈清歌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今儿她没来,我还以为成了呢。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涵宝嘻嘻一笑:“还有一个好消息呢,难道你不听了?”
沈清歌撩撩眼皮:“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适才三王府来人,说他们王妃这两日身子不适,暂时不能来教你弹琴了。”
沈清歌诧异地挑眉:“身体不适?那她怎么不正好让大夫给她瞧瞧?”
涵宝耸耸肩:“我哪里知道,兴许,是什么难言之隐,也或者,就是个借口。”
沈清歌摩挲着下巴:“这其中怕是有什么故事吧?唉,要不是她那么不讨人喜欢,我应该去探望探望她的。可现在,我只能祝她多病几天。”
涵宝嬉笑:“九嫂你真不地道,咋能跟我们一样狭隘呢?”
沈清歌挤挤眼睛:“那咱现在就开始行动呗?这两天耽搁了多少事儿。”
“行动!”
两人趁着战北宸不在,麻溜地溜出了九王府。
一连两三日,卫婉莹都没有再来九王府。
战北宸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奇怪。
沈清歌并未踏出云鹤别院一步,是如何做到运筹帷幄的?
究竟是巧合,还是这个女人真的手眼通天,能将手伸进三王府?
她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他让吆五旁敲侧击地去沈清歌那里打听,吆五说,沈清歌与涵宝也不知道原因,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