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走!咱府上这么高的院墙啊,她一跳就翻上去了。她还让我告诉您,夜里睡觉小心点,下一个就是您。”

战北宸唇角勾起,眼角眉梢都压抑不住的兴味盎然。

“会不会是你露出了什么马脚,被她觉察到了?”

“绝对没有,那会儿黑咕隆咚的,压根就看不清样貌。她说她才不会相信褚文靖的花言巧语,逼问我有什么阴谋。”

战北宸屈指轻叩桌面,想了想,愉快起身,拍了拍吆五的肩膀:“辛苦你了,放你三天假,算作补偿。”

提起桌上长剑,意气风发地往外走:“先陪我练剑去。”

吆五有点纳闷,自家主子跟人家涵宝打赌输了,怎么还这么乐呵?

自己倒霉就这么好笑吗?简直太欺负人了。

“您,您身子还没好利落呢!”

战北宸低头看一眼腰间挂着的引流袋,微皱了眉头:“让涵宝去一趟云鹤别院,问问这玩意儿怎么取出来?”

吆五撇撇嘴,心中腹诽,昨儿还处心积虑地将人家送走呢,今儿就去求人家。自己拉不下脸,就只会指使我们。

认命地跑去找涵宝。

涵宝灰心丧气,正赖在被窝里没起呢。

吆五进来,捅捅他:“你家九哥让你去一趟云鹤别院。”

涵宝翻个身儿,没搭理他。

吆五知道他在怄气:“你九哥让你问问你九嫂,他身上那根管子怎么办?练剑的时候太碍事儿。”

涵宝愣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九嫂不是被你送走了吗?”

吆五不想说,只闷闷地道:“没走。她都是装的,骗人。”

涵宝顿时欢喜起来:“我就知道九嫂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