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犹豫,是否应当出卖战北宸,坦然招供。

“我,我错了,就是开个玩笑。”

沈清歌的声音更加冷:“我跟你很熟吗?上次假扮女鬼,故意吓我的也是你吧?你花招可不少啊。”

吆五抵赖不得:“王妃娘娘好眼力,火眼金睛啊。”

“少拍马屁,说,是不是你家王爷指使的?”

吆五忙不迭地点头,又摇头:“也是也不是,是是我想要打赏,自作主张。”

“什么打赏?”

“就,我家王爷说,谁能让你主动离开王府,就有重赏。我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真的不是我家王爷的主意。”

他的话半真半假,沈清歌也就信了。

手术刀一扬,吆五腰间的腰带应声而断,沈清歌麻利地就将他外边袍子扒下来了,往车下一丢。

吓得吆五花容失色:“王妃娘娘手下留情啊,我再也不敢了,我还没娶媳妇呢啊,我家三代单传,就我这一根独苗啊,您不能这样做!”

沈清歌手下没留情,又将他上边衣服扒了。

“我喊了啊,非礼啊!”

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了东西,说不出话来了。

“真聒噪!”沈清歌不满地轻哼了一声:“阉了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你不是要远走高飞吗?我成全你,自己玩去吧。等见到你家主子,告诉他一声,让他晚上睡觉小心点!”

利落地跳下马车,拍拍马屁股,然后一个助跳,扒上墙头,翻身重新回来王府,大摇大摆地回云鹤别院去了。

拉车的马收到指令,嘚嘚地走了。

吆五半靠在车厢上,出声不得,简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