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靖只当她是软柿子,欺身上前,笑得猥琐:“若是不从,过几日你兴许就会落得陪葬的凄惨下场,沈将军也护不住你。”

“你这是在要挟我?”

沈清歌眸色骤然一厉,迸射出凛冽寒光,抡圆了手臂,瞄准褚文敬那张卑鄙的嘴脸,“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扇了一个五指山。

“这一巴掌,我沈清歌自此与你彻底一刀两断!”

褚文靖一愣,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竟然敢对本世子动手?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不信你耐得住寂寞!都要守寡了还立什么贞洁牌坊?”

眼前一花,也未看清对方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另一侧脸颊已经又实实在在地挨了一巴掌。

“这一掌,是我这个做舅母的,教训你这不孝子出言不逊,以下犯上!”

褚文靖顿时恼羞成怒:“臭婊子,你竟然玩真的!今儿老子若是不办了你,让你哀声求饶,老子就不是褚文靖!”

猛然一扑,沈清歌侧身躲避,没提防身后的脚榻,一个踉跄,竟然被他扑倒在喜床之上,脑袋正巧就压在了战北宸的心口。

褚文靖一脸狰狞与猥琐:“哈哈,他战北宸不是狂吗?今儿老子就当着他的面,替他入洞房!”

沈清歌鼻端一声轻哼,直接拔下战北宸头上束发金簪,刺向褚文靖胸口,果决狠辣,毫不手软。

一击未中,金簪扑了一个空。

褚文靖突然慌乱地跳了起来,“噔噔”后退数步,瞪圆了眼睛,就如见鬼了一般,嘴皮子直哆嗦。

“舅舅舅!我就是开个玩笑!”

磕磕绊绊地打开房门,身后有追兵一般,落荒而逃。

沈清歌起身,诧异地扭脸,心神一震,吓得也差点滚下床榻去。

帐内一直昏迷不醒的战北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醒了过来,此时怒目圆瞪,双拳紧握,带着摄人心魄的锋利杀气,令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