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陈飞扬犯的错,陈家人管教无方,理该担下这骂名。
“微雨,你是不是一早就不看好这门亲事?才一直回避,不愿意搭理飞扬?”
林平湛想到过去的种种细节,不由好奇地问。
陆微雨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以前是避嫌。”
“再个我也不知怎么与他打交道,关系定下,人却不熟。”
“但那天……除夕那天你带他来,你可知他与陆思思毫不避忌?”
“他们在梅园勾搭之事,都让暗卫们瞧了个分明。”
“等府里年夜宴散去之后,余爷爷才让暗卫去禀明父亲,后来父亲就叫了我过去问我看法。”
“可笑的是,明明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丢脸的也是伯府。”
“我与父亲却只能忍气吞声,在春闱之前不能声张。”
“那时我与父亲就商量了,等大表哥和明夏表姐成亲之后,就与陈家提及退亲之事。”
“这是陈飞扬自己做出来的丑事,伯府没有办法退让。”
“陈家若还要脸,若还顾及自家前程,就该尽快退亲,不要将事情闹大。”
“父亲虽气陆思思这个白眼狼抢我亲事,还得顾及她父亲的前程,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初二,我未去将军府拜见长辈,正月十五就出了京城。”
“若非你们成亲,我会在外头一直耗着,等退亲之后再回来。”
“虽说此事我无辜,也是伯府主动退了亲,到底伤及我的名声。”
“我又有什么脸面在京城晃呢?”
“原本以为悄悄把事情解决就算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京城大得很,也不会随便遇上。”
“没想到太子跑来搅和了……”陆微雨提及那天香云寺的事情。
曾明夏这才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那天会遇上太子,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