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野心,肯定不是在南边安稳地重复着别人的路,想去别处,经验却是共通的。”
曲老郎中看着小丫头这一年来做的买卖,还都不是伯府的产业,自然也猜测到了。
她想有自己的生意盘子,想闯出自己的一条出路。
陆微雨连连点头,又说了她想沿途建药材据点的想法。
“以这样的方式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
曲老郎中吃完早饭,擦了擦嘴后端起一杯热茶时,再次开口。
陆微雨摇头,却轻笑地说出回城时遇到的事情。
“外祖父送我和铮儿回来,本来不想让人发现,低调些来去,就是在府里过年也能清静些。”
“没想到会遇上戒严一事,我自然不能让人查我家的马车,就跟人对恃起来了。”
“今儿外祖父要进宫说戒严一事,父亲也要为我在城门口的行为去向皇上请罪。”
“我想着也不能吃亏啊,于是就打算病一场。”
“毕竟我这么小的年纪,别人也可以说我就不该在这样天气里出城,不该去庄子上。”
“甚至可能就是在庄子上冻出病来的。”
“可问题是,你别拦我路呀,你拦了我就不怪我要赖着你了。”
“外祖父和父亲也是同意的,这才一大早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想必这会儿很多人已经知道,我后半夜发热了,病来得也急。”
“一大早为了请您老过来,伯府派了许多人匆忙铲雪清路呢。”
“您就按风寒急症给我开方子抓药好了,我照样煎药吃着,这个吃几幅药死不了。”
“只不过是以往一幅药三碗水煎至一碗,这次您在方子上照常开,药量暗中减去两成。”
“我再让人以四碗水煎至一碗,兑着开水分三次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