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将这五万斤石榴酒存放好了。
过年时就可以拿一批出来在酒楼赚上一笔。
剩下的等年后早春时节,梅花酒还没有大量上市时,放一大批在酒楼维持销量。
剩下的就等端午前后,赏着石榴花、喝着石榴酒,也是一种意趣,再赚上一笔。
这种酒单卖都不会低于一两银子的价,怎么都是好赚的。
至于成本?
因是远离京城多花费了不少路上的成本,但也能轻松对半赚了。
若不是微雨提醒他有本钱,催促他赶紧囤货。
这一、两万两的纯利又上哪儿随便赚赚?
不过,陆天尧想到这酒是要直接放到他名下的酒楼里售卖的。
微雨和她母亲的酒楼都会从她自己田庄上囤的石榴酒出货。
因此,后来父女商量了一下如何分配利益。
最后以一两银子的出货价算给父亲。
陆天尧采买石榴跑远了些消耗了更多成本,纯酒则是陆微雨这边按一百文的价单出给他的。
但在酒楼的卖价却是要高于一两银子的,甚至过年期间能高到二两银子的红利。
因此,成本归陆天尧自己。
按毛利八百文的单价一次划清,不用等卖掉一批算一批的回款利益。
五万斤酒以八百文的单价那就是四万两银子的利润,陆微雨分到手两万两纯利。
剩下的两万两,陆天尧扣去一应成本自然要少赚许多,或者说刚好够他囤酒五万斤的本钱。
但这五万斤酒却整个儿是他的了。
没有作坊,除了材料占去本钱,归于作坊与人手的酿制本钱为零。
剩下的就是将这五万斤酒放在酒楼里慢慢卖,所赚全部是他的利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