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将庄子分开买是很明智的。”
“接下来就看我刚提议的两个法子,如何不让人觉得我受了委屈吧。”
“又或者,让人觉得我受点委屈没什么,那事儿就更简单了。”
“因为我自己并不觉得委屈,父亲母亲也明白就行。”
“最好是……也别让祖母知道父亲补现银给我的事儿。”
“就当一个只有我们三人和林嬷嬷知道的秘密,这样事儿同样变得简单了。”
“父亲是知道我想法的,这现银对我的用处,也是不能再让人知道的。”
陆天尧点头,为了这个想法,他上回通过这孩子已盘出了两万两的现银。
后来通过夏季开支又陆续盘出了三千两。
再在这三座庄子上多过了两次手,将庄子从六千两生生地提到了一万两。
再盘出一万二千两。
也因此,他要再给这孩子同等的六千两现银。
不过这是要从他的私库补上的,并不在盘现的这笔帐里。
盘现的银两按之前商量好的,全部交与夫人收着。
另外安排人暗中再添置产业,留给铮儿做私产,这暗中的人手,将由林家庄来出。
若能这么盘算三年。
等十年后铮儿长大,哪怕不继承伯府产业,也会有不少自己的私属产业。
伯府是荣耀、是身份、是利益,同时也是桎梏。
这是最近他在做这些事儿时的醒悟。
他甚至已经想到,要脱离陆氏一族另外培养一批人手了。
目前想做什么,还是有太多人情世故与明里暗里盯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