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嫡子陆成安就是伯府嫡长孙,已将成年,有权继承家主。
西府里那位老姨娘周氏,更是一副和气温驯的笑容,劝祖母节哀。
仿佛父亲失踪就是身亡已成定局,气得祖母昏了过去。
直到老祖宗从庄子上派了人回来,以一句话喝退了这些暴露丑陋嘴脸的人。
那次危机离现在还有好几年呢。
现在的二房与嫡长房里依然走得很近,就如现在这般。
等小的们都领到了压岁钱后。
陆微雨就说要去给太叔公拜年了,去晚了怕老人家以为他们晚辈怠慢。
虽然这位同族的太叔公也不是多近的亲族,但却是陆氏一族的族老,老祖宗的隔房堂弟。
到她这一辈儿其实刚出五服。
奈何,人家年纪身份都在那儿,又几十年来与老祖宗走得亲。
若伯府里晚辈真敢怠慢他,到时定然会向老祖宗告状的。
说不得家主,还说不得他们这些小辈么?!
武昌伯府这么多年,每到年节给的礼。
都不会少了这些早年就依附老祖宗从家乡来到京城的亲族们。
是亲族,更盛于亲戚的那种。
而陆氏一族也多由这些人来支撑、掌理。
“那我就带着这些娃娃们去一趟吧。”
陆天诚很自然地揽下了带队的任务。
他是庶子,去给族老拜年不算什么。
若家主亲至,那份量就有些重了,这道理他自然明白。
就连自家老祖宗,他们都还没去拜年呢,太叔公他受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