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拿过一旁挂在壁龛钩子上的小布料，转过身来，布料穿过双腿，宋郁低眸见少女微醒，便侧头在少女的侧边低哄道：“姐姐……姐姐？”

“唔？”

宋郁：“姐姐往我身上靠靠。”

少女闭着眼睛，照他的话做，又凑过去继续和他靠近了许多。

“嗯，姐姐在靠过来一点……姐姐，姐姐小屁屁抬抬……嗯，姐姐真乖……”

穿好小布料后，宋郁侧头在少女柔软的脸颊上亲亲。

晚上睡觉穿另一件小布料对女生身体不好，宋郁就没给她穿，直接拿从旁边拿了少女的睡衣吊带，又是半哄少女抬手，才慢吞吞的将睡衣穿上了。

最后磨蹭了许久，宋郁才最后抱着姜妯从浴室里出来。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姜妯看见了卡里到账的一千万。

她还没睡醒，看见银行到账的短信后，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手把手机扔在了一旁。

姜妯在床上懒洋洋地滚了一圈，然后慢慢地裹紧了被子。身上很是干燥清爽，完全不用想，昨晚结束后宋郁肯定又给她换了一个纸人身体。

姜妯已经习惯了现在每天更换三四个身体这件事情了。

纸人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姜妯想着的确是时候该做一个耐造的纸人身体了。

但是这东西又哪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

要是能做出来，姜妯早就做了。

她伸出白皙瘦弱的手臂，在枕头旁边摸了摸，摸到了被她扔在一旁的冰冰凉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