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轻叹一声，将她搂在怀里：“妯妯，我脏了…你还要我吗？”

“不，你不脏，你不脏，你不脏，笙笙。”她听到这话，摇着头，紧紧地抱着厉昀笙：“我不许你这么想。你有我呢，笙笙，你有我。”

他微垂着的眼睫下，眸色变幻着，呢喃着：“是啊，我有你。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的，妯妯。”

迄今为止，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些人的嘴脸，无比的清楚。

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也全部的记在脑海中，时不时地浮现出来。

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孩子，惨烈的哭叫求救……

“你不脏，你是最干净的，笙笙。”

她亲着他。

吻过他的额头，他的眉心，他的眼眸，他的鼻尖，他的脸颊……

颤抖，又小心翼翼。

满是珍重。

“我没让他们碰…”

他轻声的说。

没有，一直都没有……

只是那个肮脏的画面，总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感到恶心。

也因此，那些人他们最后才会恼羞成怒的在他身上注射毒品。

姜妯抱着他，“嗯，我知道，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