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被酒灌得喑哑无比，开口的声线嘶哑无比，滚动的喉结，无声的吞咽着受伤的情绪。

乔白愣住了。

他花了好半晌的时间，才确定刚刚那充满难过委屈的话，真的是从沈瑜行的口中说出来的。

因为提起了女孩，青年原本颓废冷漠的神情，开始变得委屈难过了起来，低垂着长睫，墨发遮住了眼眸，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喝酒。

真像个被抛弃的小奶包，哭哭唧唧的坐在那里，独自舔舐着伤口。

乔白咋舌，“沈瑜行？”

对方不搭理。

乔白试探性的出声：“姜妯？”

原本低眸沉默喝酒的青年茫然的抬头，“宝宝？”

乔白：“……？”

乔白震惊了，“不是吧，你……我去，你这还是我认识的沈瑜行吗？诶，沈瑜行，你该不会已经喝醉了吧？”

乔白没见过沈瑜行喝醉的模样，所以也不确定他这个样子究竟是有没有喝醉。

但他看着，感觉又好像不是很清醒的样子。

“沈瑜行，沈瑜行？沈瑜行？！”

乔白凑过去喊了他几声。